湘音的坚实守望者
——记足球赛事直播
陈山青老师
彭亭铫
生活中有许多美丽的瞬间,比如晚风亲吻荷花叶的瞬间、飞鸟掠过山巅的瞬间、蝴蝶破茧而出的瞬间,还有山青老师微笑着奔波田野的瞬间......在湘音的麦田里,她奔跑着,守望着。

大人不华,君子务实
学术,是需要一个人贡献出毕生精力的事业,它需要智慧的积累,也需要劳动的付出。陈山青老师是一个虔诚的“科研”信教徒,她真正地做到了“大人不华,君子务实”。
2021年的暑假,太阳炙烤着大地,空气中弥漫着疲乏的气息,人们并不想挪步,毕竟需要承受流汗的痛苦。那天,我还在家闲躺着,手机里突然弹出来一条信息,原来是老师发布通知,让我跟随她参加“響應”计划祁阳方言调查项目。关于这个项目,我早有耳闻。它是由湖南卫视著名节目主持人汪涵先生发起资助的纯公益项目,由我校陈山青教授和南京大学陈立中教授主持,旨在保护传承祖先留下的方言文化。为了留住乡音,留住这响亮的声音,暑期的方言田野调查就成了老师的定期活动。按理来说这应该有趣,但对于我们来说,似乎焦虑大于兴奋.毕竟我们都清楚山青老师的标准和要求。
去祁阳调查时,老师是最早赶到的,虽然是熟悉的地点,但她还是早早地到达,并有条不紊地安排好接下来的任务。老师找到了去年的发音人,在沟通一番后就早早地工作了。调查方言,最难的是音系调查,即便去年已经核查过很多遍,老师还是会一次一次地询问发音人读法是否正确。老师的这种执着,就像小孩子执着于问大人“为什么是这样呢”,这让发音人感到尤为不解。在字词和语法的发音上,老师也同样严格要求发音人,有时还导致那些可爱的发音人觉得有点麻烦.但老师的认真,让他们内心清楚这其实是老师对调查的敬畏,是老师端正的科研态度,所以他们只好重新乖乖坐好,继续发音。
在祁阳调查期间,老师每天都要熬到很晚才睡。由于发音人每天都来酒店录音,所以一天的工作量很大,而老师从来不以这个为由,将当天的任务拖到第二天。我曾多次看到她揉着双眼,想起她不经意间提到过她眼睛不舒服的事,我替她感到担忧,但她本人却从未因为不舒服而放弃工作。山青老师白天要对音,晚上要核音,通常都是加班到凌晨,每天只休息四五个小时,我未曾听她说过一个累字。
我知道她并非不知疲倦,她也会边打哈欠,边抹眼泪,可是,她将每一个字音、每一条语法的准确记录,当作她的一种追求和使命,所以她无怨无悔。也正因为她的这样一种拼命和执着,方言的力量才不断强大起来。
岁月漫长,保持热爱
保持热爱,才能奔赴山海,保持热爱,才可触及未来。热爱,是老师依旧前进的动力,她热爱生活、热爱方言以及热爱家乡的痕迹在她身上也是随处可见,保持热爱也是我们在她身上学到的一种大智慧。
老师是一个热爱生活且积极生活的人。最初,我对老师的了解仅限于百度百科上的介绍,只知道老师是湖南汨罗人,是一名教授、博士生导师,主要从事方言语法研究,曾主持过国家社科基金项目“湘、赣语毗连地带方言语法研究”,由湖南卫视著名节目主持人汪涵先生资助的大型项目“湖南方言调查“響應'计划”、以及湖南省社科基金项目“湘东北方言体貌助词研究”,只是在脑中猜想老师一定是一个刻苦钻研学问的人。但自从陈门第一次正式见面后,我对老师有更深入的了解。
老师平时工作繁忙,不仅要为给本科学生上课,还要指导硕士生、博士生,闲暇时间也要从事科研活动,所以我们的第一次聚餐安排在了南苑食堂。初次见面时,老师身着紫粉色的连衣裙,一头黑色直发,显得干练利落。老师-见到我们,就微笑着向我们招手,人非常地和蔼亲切,这瞬间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。刚见面的我们,难免显得拘谨,老师注意到了我们的拘束后,主动地找话题调动我们的情绪。首先,老师让我们逐一介绍自己,谈一谈自己今后的打算,以此对我们进行一个大致了解。
大家谈完以后,老师对我们的安排表示认可,并对我们提出了三点要求:第一点,希望我们能够成为一个“好人”,成为一个好人意味着我们要保持良好的品格,拥有一颗理智的爱心,在生活中懂得尊重和礼让他人;第二点,希望我们能够做好学术,做好学术是研究生的本职工作,现阶段我们仍然能够在校园里安静地听老师讲课.安静地看书,是我们努力的成果,也是我们的幸运,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这段时光;最后一点,希望我们能够找个好对象,老师说找个好对象意味着要过好生活.学术的道路固然重要,但只有懂得如何平衡生活与工作的人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。
老师的三点要求虽然普通,却是她作为过来人对我们的深切教诲,从中也可以看出她的生活智慧。有人说过,最好的生活方式,就是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奔跑在理想的路上,回头有一路的故事,低头有坚定的脚步,拾头有清晰的远方。我坐在老师的对面.听着她对我们的教导,旁边坐着志同道合的同门,突然充满了面对生活的勇气,也明白了老师之所以能获得成功的原因。
当天的聚餐上,桌上的火锅“扑腾扑腾”地冒着热气,我们身边的氛围迅速被点燃,于是,老师让我们举起手中的饮料,共同感谢这次的相遇。畅饮完毕后,老师让我们每人向她提一个问题。首先是我们的师兄提问,师兄问老师怎样才能研究好方言。老师一听到师兄问到关于方言问题,脸上便泛起了笑容,这种笑就像三月的阳光,和煦而温暖。老师细细思考了一番后,回答说:“方言是我们的瑰宝,虽然它比普通话要复杂很多,但是深入了解后,你会发现它的趣味,所以要想研究好方言,首先得发现方言的乐趣,对方言饱含一份热爱,然后将这份热爱付诸行动。”后来,我又问老师为什么能始终对方言保持热爱,我们又该如何抛却功利性,专心学术。老师微微点了点头,细细地回忆了她的人生历程后说,现今确实会有很多人追逐物质而抛弃学术,但方言对她而言不仅仅是一种普通的语言,她之所以选择研究方言,原因之一是她上大学时不得不远离家乡,而只身在外的日子,只有方言给了她安全感。其次,方言是她与家乡最深的联系,如今方言受普通话的影响很大,如果不保护,未来将会消失。也许,只有真正地在外打拼过才会懂得方言的重要性吧,老师为了保护好方言,真的付出了许多。老师周围的亲人朋友也都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劳累,这么辛苦地调查方言,老师每次都说是因为自己热爱,所以从未想过放弃。我想老师一定是非常热爱方言,以至于这份热爱已经足够抵过漫长的岁月,也可抵过一切的功利了。
对家乡的热爱在老师身上也可随处可见,研究方言就是她热爱家乡的表现。老师不仅希望将自己家乡的方言完整的保存下来,还希望建立一个湘方言的语音库,更希望通过自己的力量调动更多的学生来参与方言保护行动,一步一步推动整个国家重视地方方言。老师的梦想是伟大的,她能看到语言的真正价值,透过世俗的眼光追寻对于人类而言真正有意义的东西。她在努力着,我们也相信她的目标在不久的将来能够实现。
细心呵护,言传身教
老师常说:“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”,她在心中将陈门看作一个大家庭,所以格外珍惜每一次的聚餐,她也时刻提醒我们,要把自己的同门看作亲人。不过,老师门下的弟子,我算是性格最为“迥异”的了,因为长期以来,我都习惯于独来独往,自己去面对前路上的困难,并且鲜与人交谈。让我惊讶的是,老师真的将我们当作自己的孩子,在第一次同门聚餐时便发现了我身上的这一特点,于是给我许多鼓励和锻炼。
她认为,内向不是原罪,作为研究者,内向反而能够让人更快地沉下心学习。但是,内向不是借口,不能以此为由对他人和事情置之不理。老师注意到我的性格特点后,有时会“故意”给我安排任务。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,在前不久的博士后开题报告会上,老师让我负责给其他老师倒茶,给老师们拍照。作为一个资深社交恐惧者,面对大家轻而易举就可以做到的事,我可能需要跨很大一步,但我深谙这是老师的好意,于是我便只好欣然接受挑战。在任务完成以后,我也觉得一切并不可怕、所谓的困难只是自己的想象而已。老师所安排的锻炼还有很多,多亏这些锻炼让我变得愈发勇敢。
老师从来都不沉迷于说教,而是从生活的细节入手,让我们去学习和领悟。每一次见到老师,她总是将笑容挂在脸上,总是亲切地与我们交谈!总而言之,作为她的学生,我也希望自己能够认真地去感悟生活,处理好细节,能在学术道路上越走越远,生活上越过越好。未来还在继续,我们会在老师的带领下积极地进行方言调查。希望我们能和老师一样,专注地去做好接下来的每一件事情,能以渺小启程,以伟大结束,走向万里花开的终点。
人物简介:陈山青,女,1968年8月出生于湖南汨罗,足球赛事直播
教授。